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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结局与你共坠深渊韩蒂宋子席完整版在线阅读_韩蒂宋子席完整版阅读

大结局与你共坠深渊韩蒂宋子席完整版在线阅读_韩蒂宋子席完整版阅读

发表时间:2023-06-03 07:34:24

主角是韩蒂宋子席的精选现代言情《与你共坠深渊》,小说作者是“别跑”,书中精彩内容是:没有了震耳的音乐,包厢里欢愉的声音变得鲜明,在酒精的刺激下,一对对男女激丨情忘我的喇丨舌,激丨撞,狂欢偌大的包厢,随处都是战场,有人战况激烈,有人中场休息,也有一些在起哄旁观不知道谁点唱了一首“耶利亚女郎”,音响响起的曲调悠扬浪漫,给人一种沉静之感“——很远的地方~有个女郎名字叫做耶利亚有人~在传说她的眼睛看了~使人更年轻——”杜钟看了一圈,最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唱歌的人“哎呦,我们大晋唱......
大结局与你共坠深渊
大结局与你共坠深渊

别跑/著|现代言情|连载中|cd

《与你共坠深渊》这本小说的作者是“别跑”。小说详细内容介绍: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这种感觉?如果自己撑不过去怎么办?会s掉吗?就这样悄悄走了,是不是没人发现她?自己会慢慢臭掉的吧?江岁靠在浴缸边缘,怔怔看着和子席云雨后身上留下的伤痕,整个人像没魂了一般。曾经有患者牙痛,问她有没有什么缓解的办法。那时她开玩笑说“你狠狠掐自己大腿一下,牙就不痛了。”患者问她为什么,...
小说详情

大结局与你共坠深渊

》 第44章

江岁躺在床上发呆,浑身上下都是宋子席的味道,在这样难熬的时刻,给了她一丝慰藉。

她有些困了,但又冷又痛睡不着。她踉踉跄跄走到浴室,放了一缸热水泡着。

温热的水将她身体包住,却阻挡不了从内散发的寒冷,她的身体不停颤抖,水面荡起了一片片涟漪。

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这种感觉?

如果自己撑不过去怎么办?

会s掉吗?

就这样悄悄走了,是不是没人发现她?

自己会慢慢臭掉的吧?

江岁靠在浴缸边缘,怔怔看着和子席云雨后身上留下的伤痕,整个人像没魂了一般。

曾经有患者牙痛,问她有没有什么缓解的办法。那时她开玩笑说“你狠狠掐自己大腿一下,牙就不痛了。”

患者问她为什么,她说“这样你就只顾着腿痛,忘了牙痛了。”

和宋子席欢y的那两个小时里,她的确暂时忘却了d瘾给她带来的疼痛,外在的疼痛只是痛,内在的痛是嗜痛,像被无数只虫子嗜咬一般,从肌肤到骨髓,从神经到毛发,成千上亿的虫子在咬她。

她活了二十六年的时光里,从未对疼痛有过这种程度的认知。

她抬起胳膊咬了一口,皮肤上骤起的疼痛分散了她的注意力,她缓了缓,张嘴又咬了一口。

不一会儿功夫,她的胳膊布满了y痕。

好像管用,但不过瘾。

她缓缓睁开眼睛,无意间瞥到了洗手台边放着的一把刮眉刀,她盯着瞧了一会,眼神闪动了一下。

她撑起身体,伸手将刮眉刀攥在手里。

一种说不清的情绪,从心底慢慢翻腾而起。

江岁闭上眼睛,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晚在半山腰上看到的星空。

银光灿灿,美如梦境。

短短一瞬,画面就消失了,抽丝剥茧般地痛再次席卷而来。

——

韩蒂食指一深一浅地敲着桌面,已经好多天过去了,江岁还没有来找他,手机也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
他瞥了一眼桌面上的手机,点亮屏幕,干干净净没有消息,他解锁又查看了一遍,确认没有未接电话,也没有短信。

这女人这么能忍?

韩蒂的自信在这几天里一点点消失殆尽,这些年来他将无数人玩弄于股掌之中,人性被他运用得游刃有余,从没有预判出错过的时候。

但江岁,却总让他摸不透。

他回想起最初认识江岁的时候,他承认自己是没把她当回事的,不过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,又能掀起多大风浪,后来知道粱一梦死亡的真相后,他明白是自己低估了江岁。

可就算是低估了,也没低估多少,江岁无论怎么挣扎,对于他来说也不痛不痒。

他觉得她好玩,便陪她玩,就像猫捉老鼠一样,玩够了再杀。

他压根没打算放过江岁,只是想换一种玩法,让她主动送上门,求自己给她毒品,可现在这女人却意外地没来找他,他应该怎么办呢?

阿瑶、杜钟、大晋坐在沙发里,你一句我一句地和韩蒂讲述着最近发生的事,韩蒂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,他半垂着眼眸,看着抽屉里小小的白色耳机,脑海里不断浮现起江岁的模样。

她说话时认真看着他的样子。

她像小松鼠一样细细嚼着食物的样子。

她歪头在车窗外朝着他笑的样子。

她头上绑着红丝带,抱着酒杯的呆萌样子。

她皱着小眉头,咬牙吃力提着购物袋的样子。

她打喷嚏时肩膀微微耸起的样子。

她裙摆飞扬,长发飘拂的样子。

她转着眼珠,思考怎么诓骗自己的样子。

她怒气冲冲,毫无畏惧看着自己的样子。

她肉乎乎的小脚丫勾起吊带的样子。

她撩头发的样子。

她吻自己时的样子......

他突然觉得特别烦躁,关上抽屉歪头看向楼下的舞池,目光却不由自主又飘到了那天江岁坐过的沙发上,他的眼神渐渐模糊。

他不能让江岁就这么逃脱了,绝对不行。

阿瑶:“蒂哥,条子前两天来检查,幸好钟哥拖住一会,才让客人有时间从后门出去...”

杜钟:“呦,这会知道叫钟哥了?”

阿瑶轻轻推了杜钟一下,有些不好意思,自从上次杜钟抱走江岁之后,两个人冷战了一段时间,关系才缓和了些。

杜钟掐了一下阿瑶的腰,暧昧笑了几声,转头对韩蒂说:“阿蒂,鬼已经处理干净了,这下咱们生意又能恢复正常了。”

韩蒂一直没说话,歪头看着楼下出神,杜钟喊了一声:“阿蒂!”

韩蒂回神:“嗯,知道了。”

大晋出声:“蒂哥,蒂厉那边暂时没什么新的业务,就让我回来帮钟哥他们吧。”

韩蒂有些心不在焉,拿起手机又看了一眼:“嗯。”

他们几个还在继续说,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了,韩蒂只听进去一半,他有些烦闷,觉得透不过气来。

他松了松衣领,又去解袖扣,可怎么也解不开,他便更烦闷了。

他又想起了那个女人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只要一想起江岁,就会开始烦躁,久久不能平息。

但每当他见到江岁时,烦躁会突然消失,他不知道为什么,有时她一句话,有时一个表情,有时她什么都没做,他也会慢慢平静下来。

可有时江岁又能轻而易举让他暴躁,或许一句话,或许一个表情,或许还是什么都没做,也能瞬间激怒他。

他一向是个冷静克制的人,在江岁身上却屡屡险些失控。

他解锁手机,翻开通讯录,盯着江岁的电话看。

大晋:“蒂哥...蒂哥?”

韩蒂抬眸,发现杜钟和阿瑶已经不在屋里了:“嗯?”

大晋走到韩蒂面前说:“蒂哥,凭姐问你什么时候回去?”

韩蒂沉默了几秒,说:“再过些日子。”

大晋点了点头,转身往外走。

韩蒂:“大晋,陪我出去一趟。”

他们开车去了春和东升,韩蒂拿出一把早就配好的钥匙,打开了江岁家的门。

江岁的家安安静静的,屋子里有淡淡的香气,是江岁身上独有的味道。

他在楼下转了一圈,空空的没有人影,他上了二楼,刻意放轻了脚步。

二楼卧室也没有人,他透过窗户朝露台望了一眼,空荡荡的,正打算转身下楼时,瞥见了浴室的玻璃门上有厚厚的雾气。

他顿了几秒,缓步走到浴室门外,竖着耳朵听了一会,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
他抬起手,握住门把手,轻轻拉开一条小缝,入目是白色瓷砖墙,没看见人,但他闻见一股腥味。

他微微蹙眉,猛地拉开了门。

眼前是一片红色,江岁一动不动躺在浴缸里,脸色苍白得像纸。

韩蒂先是傻了一秒,然后大步跑到浴缸边将江岁抱起。她的身体冰凉,头无力向下垂着,整个人没有一丝生气。

他大声朝着楼下吼,声音有些撕裂:“大晋!给严观打电话,快!快!”

大晋被韩蒂声嘶力竭的声音吓了一跳,马上掏出了手机。

韩蒂将江岁抱在怀里,眼睛慌乱地在她身上扫着,找到了流血的源头,他一手按着江岁的伤口,一手扯掉了最近的窗帘。

他把窗帘咬在嘴里,“呲啦!”一声撕下一条,绕着江岁的胳膊就缠了上去。

缠的时候,他的手是颤的,声音也是颤的:“江岁,不能死!我还没让你死!江岁!”

严观是韩蒂的私人医生,但也不仅仅是医生,是最可以信任的兄弟,他很快就赶到了江岁家里,他看见韩蒂浑身是血,颓废抱着一个女人的样子时,以为发生了多大的事。

血已经被韩蒂止住了,严观迅速给江岁做了个检查,缓缓呼出一口气:“大惊小怪,没什么事。”

韩蒂一脸无措地看着严观:“没事?那她怎么不醒?”

严观:“她睡着了。”

韩蒂低头盯着江岁的脸瞧,有些不确定:“是吗?”

严观扶了扶眼镜,有些诧异地看了眼韩蒂:“大哥,你也身经百战的人了,睡着了和死了你都看不出来?只是割到了静脉,伤口也不深,不过多流了点血,补补就好了。”

韩蒂“哦”了一声,就没再说话了,他呆坐在床边,眼睛始终定在江岁的脸上。

他说不清自己的感受,从未出现过这种情绪,先是恐惧,然后是愤怒,恐惧她就这么死了,以后再也见不到了。愤怒的是她凭什么死,她欠他的还没还清,这条命她自己没权利决定。

刚刚他真的害怕了,江岁的鼻息脉搏都有,但他还是慌了。

没来由地就慌了。

结果严观说她只是睡着了,这个死丫头,又把他给戏弄了,真是可恶至极!

韩蒂越想越气,忍不住用拳头杵了她一下。

江岁若是知道韩蒂心里怎么想的,估计要冤死了,明明是他招惹她,却弄成一副她欺负了他的样子,到底能不能讲些道理。

严观看韩蒂的表情一会阴一会晴的,有些不解,他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女人,眉目清秀,五官精致,长得还挺好看的,看韩蒂的态度,像是他的女人,又...像是仇人。

严观:“她吸d?”

韩蒂:“嗯。”

严观:“要帮她戒吗?”

韩蒂顿了几秒,然后说:“不用。”

韩蒂趁着江岁无意识,又给她灌下了那杯“红色的酒”。

他怎能让她就这么从自己手里溜走。

江岁做了个梦,梦见自己正躺在软乎乎的云朵上晒太阳,温暖,舒适,懒洋洋的。

微风拂过她的身体,带来一阵阵舒爽,她在云里打了个滚,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安宁。

阳光照进身体里,她觉得自己像花儿似的绽放开来。

她缓缓睁开眼,嘴角带着笑,微微侧头,晨曦照在她的脸上,和她清澈的双眸对视,眼前是一片金色的光,她觉得自己轻飘飘的。

江岁有些恍惚,低喃:“天堂...?”

突然有一个轻飘飘的声音滑进了她的耳朵里。

“是地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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