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。
镇定心神，我敲响了办公室的门。
“报告。”
“进来。”
推门进去，她坐在办公桌前，表情有点不自然。
“我知道错了老师！
是我自制力不够好，手机交给你保管，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犯同样的错误！”
先发制人。
我只字没提内容的问题，只说手机的事，希望她也能就此放过我。
她愣了一下，回过神又清了下嗓子。
“咳咳。
你知道你在看什么么？”
“我知道。”
我厚着脸皮，装出不以为然的样子。
见我神色自然，她反而好像不知如何开口了一样，脸也微红了。
“老师能理解的。
你这个年纪的女生，憧憬恋爱是很正常的……但是不要看这种不健康的内容，对你来说还太早了，知道么？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“而且，同性题材……有点敏感。”
她好像羞于启齿一样，支支吾吾地不敢看我。
“要是被别的老师知道了会出大问题的……以后小心一点。”
见她比我还紧张的模样，我反而觉得有趣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为什么顾老师知道就不要紧？
顾老师，会帮我隐瞒么？”
于是她眼神飘忽，呼吸也急促了，颤颤巍巍许久才答：“当，当然了。
这是你的**啊……”“我不太懂。
顾老师，同性，也是可以互相喜欢的么？”
“呃……呃。
可以是可以……”“因为爱情是自由的？”
“对……爱情是自由的。
每个人都平等的拥有和他人相爱的权利……”她不敢看我，脸越来越红，但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了我。
“好，谢谢老师。”
喜欢同性并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。
而且如果对象是她，喜欢同性，又有什么不好。
高二那年，我父亲出轨了。
本就高血压的母亲和他大吵了一架，住进了医院。
从初中开始住校，回家也多半是在学习。
我甚至不知道父母的关系早已经僵硬。
爱情被生活的重量磨灭，于是贪欲蠢蠢欲动。
在学校的电话亭，听着电话里母亲虚弱的哭声和喘息，我难过到不能自己。
我不喜欢哭，自从记事以来我没哭过几次。
在人前落泪，那大概是第一次。
生气，自责。
我一遍一遍地想，如果我再聪明一点，再多关心一些父母，努力去帮他们维护感情，今天的事是不是就不会发生。
那天，她帮我请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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