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，但他无法完全理解它们，只得赞叹其壮丽，就像人类在面对大自然时的赞叹一样。
但这两者又有所不同，因为谁也无法成为造物主，去塑造自然。
但是“太虚”的函数，全部都是由程序工程师编写的，对纪天和来说，这是个可以追逐的目标。
然而最后，纪天和什么都没说，他只是叹了口气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左峥颇为理解地点了点头。
两个人沉默着又喝了几口茶，经过几天的现实生活，纪天和现在已经喜欢上了这种植物浸出液。
李涵冰起身，说要去厨房看看午饭准备得怎么样了，于是客厅就只剩下两个男人。
左峥突然放下杯子，问纪天和要不要看看程序工程师是怎么工作的。
“如果方便的话，”纪天和有点出乎意料，但还是说，“我很希望看看。”
左峥从带来的双肩包里拿出一台计算终端，是块拳头大小的黑色立方体，没有显示器和键盘鼠标，只有一个接口。
左峥轻轻把这个立方体放在桌子上，随即，桌面就亮起两个长方形的荧光屏，看起来分别起键盘和显示器的作用。
“一般来说我们写程序都用计算机上的脑机接口，那样比较高效，”左峥一边操作一边说，“但是这次为了方便演示，我用了物理输入和输出的接口。
你家里基本上所有带桌面的东西都能当显示屏用，不要浪费了它们。”
纪天和看着他手指在虚拟键盘上翻动，很快在屏幕上调出了一个窗口，黑底色，铺满了亮蓝色的字母和各种括号，白色光标在末行一闪一闪。
左峥冷淡的目光终于融化了一点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热忱。
他用两根手指在桌面上快速划动，屏幕上的一行行代码也飞速向上滚动。
“这是最经典的界面，已经几乎被淘汰了，可是我爱用它。
现在流行的编译环境都太过抽象了，我觉得……不够可靠。”
左峥说。
他突然想起来似的，又看着纪天和问道，“他们说，你之前修改‘太虚’的程序时，曾经精确地控制了一片叶子的飞行轨迹。
但这种微操哪怕对于我们程序人员来说，都是很困难的事。
你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纪天和一时语塞，想了想，他说：“具体的做法很难去描述，但是修改程序时的感觉我可以说一下。
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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