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个劲地咳嗽，我转头吩咐曲静：“去烧一壶开水。”
叶问心咳的眼泪都出来了，见没有外人也是也是不装了：“你当你被抱错便是你的命，这二十年怎么没让你死在外面。
事到如今跑回来抢我的东西是什么意思！
我告诉你，什么狗屁血缘，我在叶家生活了二十年，爸爸妈妈哥哥弟弟都更爱我！”
我烦躁地捏了捏指节：“我现在没心思和你掰扯这些，季凌在哪？”
她冷笑：“他自然是受了你的牵连，他凭什么对你那么好？
言听计从，为什么和你一起针对我？
一根瓜藤上结出的两个苦瓜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！”
我一拳打在了她的眼眶上，拽着领子把在地上哀嚎的她揪起来：“让了你几天让你忘记你是个什么东西了，你也配评价我们？”
她缓过劲来，倒是笑了：“你打我啊，让叶家的人都看看你是个什么德行。
我说了，哥哥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仿佛是呼应她的话，窗户被车灯照亮，车辆的急刹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
曲穹站在门口喊：“叶问泽来了！”
“把门锁了！”
曲静把水端给我，刚刚端下来的开水还在沸腾，微微颤动的壶柄震动着我的手心。
我转了转壶柄，一手捏着她的脸颊，使了点力气迫使她张开嘴：“听说你想去国外学声乐，叶泰把学院都给你联系好了，英国顶尖的呢。
你说我这一壶开水灌下去，你这个音乐学院还去不去的成啊？”
我终于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恐惧，她说不出话来，只能惊恐的摇头。
“说不说！”
她噙着眼泪一脸无辜，不点头也不摇头。
门外的叶问泽已经在砸门了，那一扇破旧的木门显然是经不住一个成年男性的破坏，已经吱呀作响摇摇欲坠了：“晴晴别做傻事快开门！”
我冷笑，已经在为见叶问泽做表情了吗？
“等哥哥来救你呢？”
我拿着水壶贴上她的嘴唇：“你说是他破门快还是我倒水快？”
我大呵一声：“说！”
酝酿很久的雷暴终于来了，闪电的光照亮了她惊恐的脸。
手里的壶拿的不稳，撒了几滴在她的嘴里，她的眼泪一下子落下来，挣开束缚：“我说我说！”
我姿势没变：“在哪？”
“在，在……”她嘴里打着结，眼神却不断的瞟向门口。
我一巴掌扇在她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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