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……就是神色木了点儿，想是吃那些天杀的青菜白饭吃多了，妈妈明日就给你做肉吃……”我想不明白老鸨的话，这些不过是人的一张臭皮囊，值得高兴吗？
我也不知道我的神色原来是木的，她说让我吃肉，肉好吃吗？
不，我不能想肉，肯定是“邪神丸”让我好奇肉的味道。
她又摸了摸我的脑袋：“你这光头也生得亮，肯定有不少客官喜欢你这样的姑子。”
我心想：弥勒佛的光头更亮，要是他来这妓院，岂不是有更多人喜欢，也能成天香楼的头牌。
04我的第一个客人便是萧欢。
当时他斜坐在椅子上，用一万两拍下买下我的时候，所有人都惊得张着嘴巴，天香楼第一次静下来。
从来没有人肯花一万两买一个姑子。
“当风流至一种境界，我等风流小辈是难以企及的……一万两啊……可以睡多少女人……”一位客官的极力赞叹打破了良久的安静，天香楼又燥热起来。
在喧闹中，有人狠狠地掐疼了我的腰，我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这样做。
我看着周围站着的一群姑娘，她们都看着萧欢，眼睛里亮着水色的闪光，仿佛要流泪了。
我当时以为她们要哭了，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种眼神代表喜欢。
我的腰又被掐了一次，很疼，还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做。
待到她第三次伸过来掐我的时候，我折断了她的手指。
除了她，没人知道是我折断了她的手指。
只听到一声惨叫，她面色苍白地躺在地上，额头上冒着冷汗，狠狠地看着我，但是因为惧怕，她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我后面才知道她是嫉妒。
“邪神丸”又发作了，我竟然伤了人。
05桌上摆满酒肉，萧欢就坐在我对面。
“春宵一刻值千金。”
老鸨意味深长地说完这句话便关了房门。
萧欢饮尽一杯酒，抬眉问道：“你这光头是老鸨给你剃的？”
我摇了摇头。
“你也不用说谎，我早见过老鸨故意把姑娘头发剃光假装姑子……做假生意，实在无趣……”萧欢说完便在夹了一块肉放在我碗里，“快吃，你们也就只有接客的饭菜是能吃的。”
满桌酒菜散发出一种浑浊浓郁辛辣的味道，我从来没闻过。
我碗里这块肉的味道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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